第229章(1 / 1)
她赶忙抬头看向四爷,竟发现方才看着云淡风轻批阅折子的四爷,此刻竟然将手中的湖笔生生折断。
“苏培盛,立即将那破镯子砸了。”
苏培盛刚想掩好马车门,此时只好硬着头皮入了马车内。
“年糕啊,你把镯子给杂家吧。”
“这是奴婢的私人之物,恕难从命。”年若薇说着,竟直接脱下那手镯,径直塞入衣襟内护紧。
“爷”苏培盛有些为难的看向王爷,他虽是太监,但好歹算半个男人,压根不敢去触碰爷的女人,更何况是那狎昵的地方。
“出去。”四爷的语气中带着压制不住的怒火。
苏培盛应了一声,忧心忡忡的凝了一眼蜷缩成一团,拼命护着那破镯子的小年糕。
当听到马车门关上的那一瞬,年若薇忍不住恐惧的发颤。
“别再闹了,薇儿。”四爷的声音带着疲惫与嘶哑。
“奴婢没有闹,奴婢去意已决,也已然找到好归宿,陈家嫡子陈文宴人品贵重,是为良配,求王爷成全。”
“方才双方长辈已然敲定婚期,奴婢的婚期在今年八月十六,奴婢记得爷当日也恰逢大喜之日,奴婢就不请您喝喜酒了。”
年若薇话说出口,又觉得不妥当,她怕四爷误会,赶忙又补了一句:“婚期是奴婢的未婚夫选的,请您别误会。”
“年若薇!你好大的胆子!你是爷用过的女人,这辈子都无法再嫁,藐视皇族乃死罪!”
胤禛被年氏咄咄逼人的话,气的心口一阵钝痛,此刻他额间青筋因极度愤怒而暴起,
“爷既已用过奴婢,就像用过的了事帕子似的,该扔了。”
“你!”
胤禛被年氏的牙尖嘴利刺痛,此时他彻底暴怒,伸手用内力将她的衣衫扯碎。
年若薇只觉得身上一凉,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衫都被四爷用内力扯碎了。
此刻她不着寸缕蜷缩在地上,她含泪将护在怀里的镯子重新套在手腕上。
“王爷若想违背纲常伦理,奸污臣子未婚妻就随意。”
“除非爷死,否则此生你只能是我的!”
胤禛已然褪去衣衫,动作有些慌乱的完全占有了年氏。
可即便二人如此亲密无间,他却愈发觉得恐慌,此刻年氏安静就像一具尸首。
她越是如此,胤禛越是气的失控得折腾她,他分明感觉到了她疼的颤栗,可她却依旧一动不动。
“王爷请您快些,奴婢觉得恶心。”面对四爷肆意的顶撞着她,年若薇只能咬牙忍受他惩罚性的触碰。
胤禛被年氏这句话彻底激怒,他顿时暴跳如雷,愤怒张嘴,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年若薇只觉得一阵还算勉强能忍受的疼痛传来,他即便在暴怒之下,似乎也并未下狠力。
胤禛只觉得绝望和无助,心间弥漫着恐惧的酸楚感。
她愈发乖顺疏离,他就越是心急如焚,心如刀绞。
此刻四爷已然将唇贴在她耳畔,咬着她的耳珠,语气罕见的温柔:“薇儿,别闹了,跟爷回家可好?”
“求你,别不要胤禛”
“王爷,您若还没尽兴可随意,奴婢伺候便是。”年若薇此刻心如死灰,只麻木的说着故意激怒他的话。
可方才还发狠欺负她的四爷,此刻却缓缓退出去,他长叹一口气,将她拥入怀中,再无别的动作。
马车内再次陷入死寂,年若薇抚着手腕上的镯子,有气无力的开口。
“胤禛我们不合适,就放过彼此可好?”
除了在欢好之时,她在他耳畔缱绻叫他的名字外,她已然很久没有叫过四爷的名讳。
她今日想最后叫一次他的名字,今后这个名字,将彻底埋葬在她心底,触之即伤。
“您对奴婢的感情,永远充满算计和权衡利弊,您善于谋算人心,所以总能将奴婢轻易把玩在股掌之间,奴婢都知道,只是因为爱慕您,奴婢甘愿当眼瞎心盲的蠢货。”
“我”胤禛被年氏一番肺腑之言堵得哑口无言,原来她都知道
他明知道他在算计她,却依旧对他至死不渝,这些时日,她到底怀着什么心情,看他算计她,她定难过至极。
可他是皇子,生来就处于尔虞我诈的争斗漩涡中。
算计和权衡利弊本就是他的天性,他没有错,归根到底,只是他将年氏宠溺的太过于有恃无恐。
“对不起,奴婢没什么本事,奴婢的爱很蠢,遇事只知道不管不顾傻傻的往前冲,只能用这条命维护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,奴婢自私胆小,懦弱无能,贪慕虚荣,心中狭窄,不值得您再去算计衡量。”
“今后您不用再如此费心了,结束了都结束了”
年若薇哑着嗓子失魂落魄喃喃道。
“王爷,奴婢忘了告诉您,那信鸽,奴婢准备了十一只,呵呵呵”年若薇苦笑着说道。
紧贴在她腰间的手掌,忽而失控的收紧,他听到四爷因为暴怒而急促的喘息声。
也不知过去多久,马车内的门铃被从外拉响,苏培盛提示到地方了。
年若薇坐起身来,自顾自从马车暗格里寻出四爷和她的备用衣衫。
她正要伺候四爷更衣,忽而手中的衣衫被四爷扬手夺过。
年若薇看见四爷在自顾自的穿衣,于是转身开始穿衣衫,待到二人穿戴整齐之后,她伸手打开了马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