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念·没有心的魔女(别名:未婚夫在醋缸里(4 / 5)
去推拒欺负你的坏家伙。
&esp;&esp;他像是没听见你的拒绝,却说喜欢听你喊他的名字。
&esp;&esp;“再继续这样叫我、叫「廉」。”他用嘶哑的嗓音说,“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了……”
&esp;&esp;威廉呢喃着,情难自己地吻住你的唇。
&esp;&esp;你被放到了地上,身下铺着神明柔软华贵的锦袍。
&esp;&esp;威廉轻而易举地擒住你两只手腕按在头顶,整个人压上来,像一团乌云,阴影遮住你的眼,余光只瞥见金树发着光的枝叶。
&esp;&esp;手指滑出身体时并没有带走那份由它而起的快感,你失神地喘息,脑海里全是迷雾似的茫然。分明没有哭,眼尾处却一片湿润。
&esp;&esp;光明神的神力仍在你身体中作乱,小腹像有把火在烧,内里空虚得可怕,手指不自觉地颤抖,被他亲吻过的皮和肉仿佛时刻在蹿过无数的细微电流,麻麻痒痒的难受又难耐。
&esp;&esp;思绪早在他抽动手指时被强行打碎、打散,无法聚拢,你找不到一缕清醒的意识用来思考,只是无措地看着威廉他钳住你双手,掰开你双腿,再次打开了你的身体,将他的欲望送进来。
&esp;&esp;胀痛和酸软骤然蔓上腰肢,你猛地弓起脊背又无力地落下,唇齿被吻堵住,只有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呜咽,眼泪大滴大滴滑落,终究还是难受地哭了。
&esp;&esp;“呜……”幡然涌出的羞耻和难堪都让你忍不住啜泣。
&esp;&esp;说句心里话,你是宁可他真把你拆皮剥骨血淋淋地吃了,也不想是这样被他又亲又啃地狠狠侵占着。
&esp;&esp;光明神不明白侍奉的圣女为何堕落了成魔,你也不明白好端端的未婚夫为何要这样对你。
&esp;&esp;未经人事的身体被挑起情动,欲望的火仿佛是深到连骨髓都烧了起来,心脏跳得好快,血液像是熔浆流在身体里,每一处都好烫、好烫。
&esp;&esp;泪眼朦胧中你看不清威廉近在咫尺的脸,却能透过水雾看见他眼底的阴霾和狠戾,猩红的瞳那样亮,深邃幽冷,看得你背脊发凉。
&esp;&esp;因为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绞紧,他进出的动作有所滞凝,但很快又更用力地往里挤去,频率放慢,却更加重了折磨,敏感的穴肉紧紧裹住入侵的硕大棒身,每一道褶皱都被强制撑开、变成能容纳外来异物的形状。
&esp;&esp;他还在继续深入,次次戳到了宫口还不肯歇,意图要进到更里面去。暧昧的水声接连不断,黏腻湿滑,淫糜的气味如情欲堆积,在这片密闭的空间里愈发浓郁。
&esp;&esp;威廉松开了你被扼住的手腕,转而去掐住了你的腰,他笑容有多温柔可亲,顶撞你的力道就有多凶狠蛮横,你完全推拒不了,被死死钉在他身下,意识在欲海里起起伏伏,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哭。
&esp;&esp;吻变得温柔,附在耳边说出的安抚的话语也温柔,身下却一下比一下被操弄得更深,对方的精液堵在了深处也没有要抽身的意思,这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&esp;&esp;你又被抵在了树干上,背对他抬起腰,脸和上身紧贴着冰冷的树身,小腹颤抖、膝盖无力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&esp;&esp;“我一向是待你无比宽容的……”威廉将自己的性器顶进去,俯身咬住你的后颈低声说,“只要伊文你对我笑,就算你本就是魔女,我都愿意原谅你的欺骗和谎言……”
&esp;&esp;“既然想要一颗赤诚的心,那我早不是把它给了你吗?你为什么还要去蛊惑其他人类……有我还不够?”
&esp;&esp;他越说越委屈,声音也越冷,情绪上头动作凶狠,牙齿咬着你几乎要咬出血,在你呼痛后才松开,伸舌重重舔过渗血的印痕。
&esp;&esp;“我说了,呜,我没有……”你压制住喉间的喘息艰难地为自己辩解,凭什么你要为没做过的事情被他扣一口结结实实的黑锅!你才是真委屈好不好,无缘无故被他这样欺负。
&esp;&esp;“……拒不悔改,你还不肯认错。”他喟叹,抱着你干得更起劲了。
&esp;&esp;你意识昏沉,不知道究竟被压着来回做了多少次,只觉得腰以下的部位都不是自己的了,喉咙哑的连话都说不出,最后无力地蜷着身子被威廉搂在怀里,疲惫的双眼越过他的肩,视线落在那棵金闪闪的树上。
&esp;&esp;他后来告诉了你,这犹如金铸的树就是光明神的心脏,千年百年于此与你同在,扣在你脚踝锁住你的链子的神力源头就在树里,树不倒,你就跑不了。
&esp;&esp;轻柔的吻落在额头,他满足地抱着你,“不要再奢想欺骗我的信徒了,伊文捷琳……无论谁付出一切代价,都不可能将你从这里释放,除了我!所以……”
&esp;&esp;“看看我,只看着我,再对我笑,只对我笑吧……”
&esp;&esp;宛如永不会醒来的梦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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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(彩蛋)
&esp;&esp;你是被吓醒的。
&esp;&esp;睁眼环顾四周景象,发现是熟悉的书房时不禁松了口气,心中一块巨石落地。
&esp;&esp;只是稍微动作你便一下跌回了沙发里,披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到地上。
&esp;&esp;沉睡的知觉也苏醒了回到身体,登时全身各处都传来僵直酸疼的感觉,瞬间和梦中记忆重迭,更糟糕的是……
&esp;&esp;你夹紧了双腿,还有点懵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。
&esp;&esp;“……唔,伊文?怎么了?”身旁一道熟悉的温和嗓音。
&esp;&esp;“!!!!”你猛地转头看去。
&esp;&esp;出现在视线里的,是威廉·詹姆斯·莫里亚蒂那张好看得你不忍心骂的脸。
&esp;&esp;相比起梦中尊贵的光明神大人尚还带着一缕未褪的稚嫩,这是你的未婚夫,十七岁还在上大学的莫里亚蒂教授。
&esp;&esp;“做噩梦了吗?”威廉察觉到你紧绷的身躯,伸手想摸头安抚一下你的情绪,却被你躲开了。
&esp;&esp;少年绯红的眼中露出茫然,脸上的神情眨眼变成了遭到你排斥的受伤之色。
&esp;&esp;你想起了噩梦前的记忆:威廉又因为用脑过度宕机了,他昏睡前的一秒倒在你身上,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你不放,二人双双陷在午后的书房里,不知不觉的你也睡了过去。
&esp;&esp;真是做了一个糟糕极了的梦……你的脸色又青又红又白。
&esp;&esp;面对未婚夫的追问,你感觉心力憔悴,梦醒时做梦的记忆便顷刻开始模糊,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你就忘掉了大部分细节,只记得温柔的未婚夫对着你没完没了地发疯,不仅拿金链子锁着你,还给你扣黑锅,掐着你的腰欺负了一回又一回,凶得像头饿了八百年的野兽。
&esp;&esp;呜,就算是梦,但你还是好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