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(2 / 2)
识。
想清楚了是她飞离上京那天两人彼此说过的话,只是反过来了,更气,扬声便道:“你都来我家两次了,不请自来,希望你不要再有下一次。”
他点了下头,特别认真如同表达歉意,偏偏头越来越低,停在她扬起的面孔上方。
“我为了谁?你儿子闹着要见你,又是过年,你说,我怎么办?不该带他来么?”
“还是说,我把他送上飞机,你去机场接他?”
“你教教我,我该怎么做?”
一句比一句说得慢,声音越来越低,似询问,更似质问。
唐辛听得傻眼,让他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,嘴张了半晌急急冒出一句:“不许想。”
耳边渐重的呼吸声化为一声笑,“我想什么了?”
想什么,彼此心知肚明。
他这样说话,这样呼吸,这样用鼻梁往她的耳朵上面顶弄就一个意思,她可是太清楚了。
他还把手放到她腰上,指尖有节奏地敲在腰后最怕痒的地方,轻声问她:“你说说,我在想什么?”
唐辛咬牙,“你想和我上床。”